因为汪曾祺的创作处于一个特殊的时期,就是伤痕文学、反思文学等开始盛行,人们开始运用更加民主和自由的观点来反映文革时期的一些问题,来实现自己某方面的政治诉求。而汪曾祺恰恰反其道而行,追求一种小农的,桃花源式的精神实质,是一种纯粹的文人精神上的自我实现。
汪曾祺曾师从沈从文,对中国的古典文化也有很深的造诣,注重作品当中的意境美,言有尽而意无穷。而意境美恰恰是中国古典文化的核心,所以说汪曾祺是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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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曾经这样评价过自己的小说创作:“我写的是美,是健康的人性。美,人性,是任何时候都需要的。”汪曾祺作品中的人性之美出乎本真而带着淡淡的忧伤,这种恬淡怡然的美深深地俘获了读者的心,呼应了人性本真的善良。
放眼文学界,我们见多了那种暴露隐私、吸引眼球、刺激感官欲望的所谓文学作品。尽管短时间内似乎能够引起一些关注,但是这种关注是消极的,于文学和社会而言都有着巨大的危害。
而在汪曾祺的作品里,人性不是体现为轰轰烈烈的夸大失真的叙述,不是表现为刀剑相对的血腥;他那些恬淡忧伤的文字,凝结着的恰是绚烂之极归于平淡的人性之美。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城市化进程的加快,生活方式的变迁,许多旧有的生活方式被改变甚至被忘却。
然而,这些传统的民俗风情是温馨的、有人情味的,这一点并不会因为追求速度和效率而被改变;相反,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人们在不断的反思中进行着生存的回望,而文学恰恰在这时候给人们提供心理安慰。
旧的民俗风情似乎没有了实用价值,却不断地被记忆所发掘,用以温暖我们匆忙而麻木的生活,从中我们得以找到立足现实走向未来的依据和能量。
汪曾祺的文字就有这样的魔力,他往往在乡土风俗的描写之中渗入传统的文化意识和审美情趣——人与人之间谦和互爱,人与物之间亲切共适,人与环境之间和谐相依,呈现出一派远离喧嚣和纷争、摒弃狭隘和迂腐后的高远平淡、自然随和的生活氛围。
参考资料来源:人民网—今天,我们为什么怀念汪曾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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