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绛《记钱钟书与〈围城〉》 是什么时间,在哪里发表的,有没有具体点的资料?写论文需要,拜托啦

如题所述

  杨绛先生写了一部《记钱钟书与<围城>》的书,由湖南人民出版社收人“骆驼丛书”出版。说它是书,其实只有一万人千字,比起曾经有过和以后还会有的许多“专著”以及洋洋大观的“传记文学”或“文学传记”来,它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但它的确是一本书,不仅因为它是设计朴素、装帧精美的“骆驼丛书”之一种,而且因为它完全可以容纳足可称为“书”的内容:只要放纵想象,“据实构虚”,就可以写出数十万言的传记来。以杨先生的手笔,也完全可以写得“优美动人”。但是,《记钱钟书与<围城>》不是传记,尤其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传记。杨先生只用了两个小标题:“钱钟书写《围城》”、“写《围城》的钱钟书”,并以她写《干校六记》那种平淡清丽的文风,记叙了《围城》是如何被“捏造”出来的,以及“捏造”它的作者从小就具有怎样的“痴气”。与“想人非非”的写《围城》的夫婿相反,杨先生不容许自己想象,不作主观的“自我介入”。她“既不称赞,也不批评,只据事纪实”。

  “据事纪实”本来是传记家的准则,“据实构虚”才是小说家的本领。但人们却往往把二者颠倒过来,看小说以为是作者的“据事纪实”,写传记则忘记了不可以“据实构虚”,结果弄出无数人间喜剧来。钱钟书先生对这种喜剧看得多也看得厌了,所以一听说为人作传之类营生便不免产生厌恶的情绪。

  早在1941年,开明书店出版过钱钟书先生一本散文集《写在人生边上》,在开卷第一篇《魔鬼夜访钱钟书先生》里,他就写下一段关于传记的对话:

  “你看,人怕出名啊!出了名后,你就无秘密可言。什么私事都给采访人去传

  说,通讯员等去发表。这么一来,把你的自传或忏悔录里的资料硬夺去了。将来我若作自述,非另外捏造点新奇事实不?”我问。

  他又笑了:“不料你的识见竞平庸得可以做社论。现在是新传记文学的时代。为别人作传记也是自我表现的一种,不妨加入自己的主见,借别人为题目来发挥自己。反过来说,作自传的人往往并无自己可传,就逞心如意地描摹出自己老婆、儿子都认不得的形象,或者东拉西拉地记载交游,传过别人的轶事。所以,你要知一个人的自己,你得看他为别人做的传;你要知道别人,你倒该看他为自己做的传。自传就是别传”。

  半个多世纪的时间过去了,钱先生的话似乎并没有起到醒世的作用,相反的,这类“自传”或“别传”一天天多起来。久而久之,人们产生一种心理:宁愿将小说当“别传”或“自传”来读,也不妨将“自传”或“别传”当小说或故事来写。例子之一就是人们对于《围城》的反应。有人干脆认为,方鸿渐就是钱钟书,仿佛福楼拜曾经说过的“包法利夫人,就是我”。有人甚至特地拜访过当年和“方鸿渐”一起去“三闾大学”的教授哩。更有好事者,几乎要根据《围城》写出一部“钱钟书评传”来。

  笔者也是“好事者”之一,也曾经想过能有一部“钱钟书评传”该多好,这样也就不至于再有人翻翻《管锥编》以后问我:“钱钟书是哪个朝代的?”1982年上半年,当香港出版界约请郑朝宗先生写一部有关钱钟书生平和著述的评传时,我因此而极力怂恿。但郑先生人为所动,他太了解钱先生了。

  最了解钱钟书的,当然莫过于杨维光中了;最熟悉《围城》的写作经过的,无疑也莫过于杨先生了。正如她自己所说:“好比学士通人熟悉古诗文里同句的来历,我熟悉故事里人物和情节的来历。除了作者本人,最有资格为《围城》做注释的,该是我了。”正因为熟悉,而又“只据事纪实”,才使《记钱钟书与<围城>》给人的印象首先是真实,钱先生“读后也承认没有失真”。换句话说,杨先生没有把它写成“传记”。它不是“自传”,也不是别传。

  钱钟书的“痴气”

  读杨先生此书,我最感兴趣的还不是“钱钟书写《围城》,而是“写《围城》的钱钟书”。作为学者的钱钟书,其学识之渊博,视野之广阔,是足以令人惊叹的。作为作家的钱钟书,给人们的感觉是神秘的。在不少读者眼中,钱钟书和他的《围城》简直是个谜。是机智,是讽刺,是幽默,是深于嘲弄,还是深于歌哭的?是希望,是失望,是悲哀,是深谙今世,还是深悲来生的?总之是“神龙般的迷走”。自从《围城》重印以后,国际国内曾掀起好一阵《围城》热,不管钱先生是“诚诚恳恳地奉劝别研究”它,还是“客客气气地推说‘无可奉告’”,或者“不讲情理”地拒绝求见者,人们还是按照各自的想象和理解去理解和想象《围城》与它的作者。

  杨先生毕竟是女性作家和学者,比起“不讲情理”的钱先生,似乎更能理解读者的心情。她的《记钱钟书与<围城>》充分地满足了《围城》的爱好者们渴望理解小说与作者的愿望。她以极简约的笔墨为读者写出了一个真实的钱钟书,一个从小“痴气”旺盛、天生一副作家脾性的钱钟书,并且第一次向我们透露了钱先生创作兴致极浓却只能从事研究或评论工作的原因。

  钱先生于文艺创作有极浓的兴趣,是和他自幼便具有的“痴气”直接相关的,杨先生对此作了非常生动的记述。钱先生从小爱读书,并且“一辈子钟情于书”,仿佛是命中注定的。据说他周岁时“抓周”抓了一本书,由此而得名。他在伯父的庇护下读书,像《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这些“正经小说”,家里是有的,他很早就开始“囫囵吞枣”地阅读,尽管把“呆子”读成“皑子”,山不知《西游记》里的“呆子”就是猪八戒,但那又何妨?伯父肯花铜板计他向书摊租小说,那是求之不得的事。那些家中不藏的书,父亲未必让看。什么《说唐》、《济公传》,什么《七侠五义》,他都看得津津有味,回到家里,还要把刚看过的小说向弟弟搬演一番:

  希望可以帮到你
  论文时候就写,因年代久远,所以发表日期不详,望老师海涵。然后在拽点文邹邹的东西
  哈哈~!! 老师都喜欢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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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绛《记钱钟书与〈围城〉》 是什么时间,在哪里发表的,有没有具体点...
但是,《记钱钟书与<围城>》不是传记,尤其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传记。杨先生只用了两个小标题:“钱钟书写《围城》”、“写《围城》的钱钟书”,并以她写《干校六记》那种平淡清丽的文风,记叙了《围城》是如何被“捏造”出来的,以及“捏造”它的作者从小就具有怎样的“痴气”。与“想人非非”的写...

有关钱钟书写围城的背景
《围城》是钱锺书先生唯一的长篇小说,于1944年动笔,1946年杀青,1947年由晨光出版公司印行。小说问世之后,颇受欢迎,不到两年就出了三版。解放后,一度绝版30载,1980年再次重印。据钱锺书夫人杨绛回忆,有一次,钱锺书夫妇共同去观看杨绛编写之话剧,观众好评如潮。也许是有感而发兼逞才心理,回家后...

杨绛的资料
于是钱钟书写出一段,讲一段;钱钟书笑,杨绛也笑,整部小说的艺术品位形成,这便是钱钟书惟一一部长篇小说《围城》的诞生。《围城》后改为电视剧,妇孺皆知,但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写作背景是这样一种情形,它与杨绛的理解与支持是分不开的。 一家三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学问去作,但在最困难的时候,杨绛全部挑起负累,让丈...

杨绛《记钱钟书与〈围城〉》
钱钟书的夫人杨绛曾作有《记钱钟书与〈围城〉》,我曾经看过,觉得很有意思,可是现在书被弄不见了,只好到网上来查,可是也没找到全文,不知哪位能帮忙找一下,不胜感激。... 钱钟书的夫人杨绛曾作有《记钱钟书与〈围城〉》,我曾经看过,觉得很有意思,可是现在书被弄不见了,只好到网上来查,可是也没找到全文,不...

求写钱钟书的文章
’”钱钟书一生没有留下自传,认为自传都是别传,不真实,因此谈论自己的文字也极少。幸亏《记钱钟书与〈围城〉》一文,记录了很多钱锺书早年的资料,几可当其自传来读。不过这篇文章,也是杨绛应胡乔木之请而作的。可钱钟书又怕“以妻写夫,有吹捧之嫌”,为避免不必要的非难,他特别在此文稿背面写了...

围城的主要内容,100字左右
钱钟书的夫人杨绛曾作有《记钱钟书与〈围城〉》,对《围城》的写作情况及小说中某些人物与原型的关系,有很风趣的记述,可以参看。 记钱钟书与《围城》 作者:杨绛 一 钱钟书写《围城》 钱钟书在《围城》的序里说,这本书是他“锱铢积累”写成的。我是“锱铢积累”读完的。每天晚上,他把写成的稿子给我看,急切地瞧...

杨绛的身世
杨绛(1911年7月17日—2016年5月25日),本名杨季康,江苏无锡人,中国女作家、文学翻译家和外国文学研究家,钱钟书夫人。杨绛通晓英语、法语、西班牙语,由她翻译的《唐·吉诃德》被公认为最优秀的翻译佳作,到2014年已累计发行70多万册;她早年创作的剧本《称心如意》,被搬上舞台长达六十多年。杨绛...

杨绛 钱钟书 资料
于是钱钟书写出一段,讲一段;钱钟书笑,杨绛也笑,整部小说的艺术品位形成,这便是钱钟书惟一一部长篇小说《围城》的诞生。《围城》后改为电视剧,妇孺皆知,但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写作背景是这样一种情形,它与杨绛的理解与支持是分不开的。 一家三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学问去作,但在最困难的时候,杨绛全部挑起负累,让...

《围城》主要是些什么?
钱钟书的夫人杨绛曾作有《记钱钟书与〈围城〉》,对《围城》的写作情况及小说中某些人物与原型的关系,有很风趣的记述,可以参看。 《围城》通过主人公方鸿渐与几位知识女性的情感、婚恋纠葛,通过方鸿渐由上海到内地的一路遭遇,以喜剧性的讽刺笔调,刻画了抗战环境下中国一部分知识分子的彷徨和空虚。《围城》并不仅仅是...

钱钟书《围城》简介
(杨绛《记钱钟书与〈围城〉》)比如方鸿渐取材于两个亲戚:一个志大才疏,常满腹牢骚;一个狂妄自大,爱自吹自擂。但两个人都没有方鸿渐的经历,倒是作者自己的经历,比如出国留学、担任大学教授,与作品有相合之处,作者可能从他们身上获得了些启示,但并不能对号入座。 小说问世之后,颇受欢迎,不到两年就出了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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