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面的历史和文化
兰州古称金城。在兰州,黄河一穿城而过,有了黄河千百年的灌溉,金城兰州的文明史就可以追溯到很远。兰州自古有"陆都心脏"的叫法,它是历史上的军事要塞,又是丝绸之路上的重镇之一。
清代诗人
张澍曾赞美"马家大爷牛肉面",诗全文是这样写的:
雨过金城关,白马激霤回。几度黄河水,临流此路穷。
拉面千丝香,惟独马家爷。美味难再期,回首故乡远。
日出念真经,暮落白塔空。焚香自叹息,只盼牛肉面。
入山非五泉,养心须净空。山静涛声急,瞑思入仙境。
诗中描述了"马家大爷牛肉面"的美味,
正如张澍对联中写的:
离去屡回头犹羡清汤牛肉面香浓郁;
过来频啧嘴直夸马家大爷炉火纯青。
另外诗中还写了兰州的几个重要景点如:金城关、白马浪、白塔、五泉山等。,金城关更是
古丝绸之路上的重要关口和交通要道,张澍在另一首诗中形容金城关和白马浪是:“倚岩百丈侍雄关,
西域咽喉在此间。 白马涛声喧日夜,青鸳幢影出冈峦”。《皋兰县续志》中记述:“金城关激流汹涌,声若轰雷”。《重修皋兰县志》记述:“关下水石湍激,雪涌涛飞,名曰白马浪”。这些文字使我看到了旧时白马浪的景色,现在看见的“白马浪”比旧时的“白马浪”的浪要小了许多。“白马浪”,向人们倾诉着一个信息,水,能创造一份人生活里的美,缺少了水,这个世界就会失去很多美好的东西,也正是一方水土养育了一方人。
国之有史,郡之有志,家之有谱,是人类历史文化传承的一个重要方面。国无志,郡无史,家无谱,人类社会的发展史就会成为一片空白。中国饮食文化的传承亦是如此。
怀庆(今河南焦作一带)自古人杰地灵,资源丰富,风光秀丽,气候适中,战国属魏,汉入河内郡,
后魏置怀府,元改为怀孟路,明又设怀庆府,清因之,民国二年(1913年)废。怀庆府所辖博爱县地属焦作,1927年取
孙中山先生倡导的“自由、民主、平等、博爱”中之博爱,设置博爱县。博爱自古盛产做优质牛肉面的原料,自古流传‘’白玉笋鞭翡翠蒜,苏寨萝卜上庄姜”更有"五味烹香牛肉面;三鲜水席待千家"之民俗。
中原饮食文化就其深层内涵,可以概括成六个字:香、精、美、雅、情、礼。这六个字,反映了饮食活动过程中饮食品质、审美体验、情感活动、社会功能等所包含的独特文化意蕴。
自
嘉庆年间,甘肃东乡族人马六七从怀庆府清化(今河南博爱县)人
国子监太学生陈维精处学成苏寨陈家牛肉面的技艺后,将其带入了兰州,开了史上第一家兰州牛肉面馆并取名“马家大爷牛肉面”。此后的二百年中,经陈维精及其后人陈位林、陈和声与陈谐声以“一清(汤)、二白(萝卜)、三绿(香菜蒜苗)、四红(辣子)、五香(面香)”,统一了兰州牛肉面的标准。即牛肉汤色清;萝卜片洁白纯净;辣椒油鲜红漂浮;香菜、蒜苗新鲜翠绿;面条则柔滑透香。
怀庆府清化苏寨陈家小车老汤牛肉面和得其真传的马家大爷牛肉面永远让人思念,这是很多牛肉面老饕的心声,也是许多牛肉面迷的最爱。马家大爷牛肉面和河南博爱的苏寨陈家牛肉面同出一辙,二百年来耐人回味,牛肉汤鲜香浓郁,牛肉酥软,回味无穷,越嚼越香的秘诀,除了在于使用前胛、胸肋牛腩肉和牛腱子及不同部位的肉适量搭配,将大块牛肉加牛肝、土鸡、牛棒骨加调料炖制老汤,肉另放入特制调料酱煮,待完全入味,筋肉胶质溶化在汤里,芳香四溢的卤牛肉即可出锅。
兰州与博爱相距一千公里,是一碗面把两座城市连在一起。2018年12月19日
人民日报一线视角关于兰州牛肉面的一篇题目为《从一碗面,看40年变迁》的报道更是引起了党和国家媒体的高度重视,中国共产党网、
央视、央广、
新华社及国内外二百多家新闻媒体争相报导和转载,在国内外引起巨大的反响。文章以小见大,仅仅从一碗兰州牛肉面中展现了中国
改革开放四十年的巨大成就。我国实行改革开放40年,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人民物质生活水平得到了极大的提高,社会文明程度也空前提升。我们生活在这个伟大的时代,见证今天的经济腾飞和国泰民安,除了不断刷新的国民生产总值之外,还有来自人民对今天幸福生活发自肺腑的赞叹。人民最能真切地感受到40年巨变的就在于他们身边不断变化着的衣食住行条件的极大改善。从一碗牛肉面的变化来看改革开放的40年,以小见大,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令人咀嚼回味不尽。
文中特别强调“其实,这碗面本就有丰富文化内涵,是亟待开发的富矿。有200多年历史的拉面,伴随城镇化进程走向全国,香飘神州,丰盛了全国食谱。拉面传入西北前,传承自河南陈维精家族。该家族原本就是中医世家、厨艺高手,熬一锅牛肉汤需要20多种中草药。博大精深的中医文化、养生之道,也融合在一碗面汤里。中国饮食文化中有的是连绵不断的柔性力量,破解消费升级的密码,传统文化不失为一把金钥匙。”这段文字论述拉面所蕴含的博大精深的中国饮食文化是破解消费升级的密码。怎样开发,那就是要从陈维精家族留下来的众多家传秘方和饮食文化开始挖掘。这项工作意义深远,任重而道远。
马家大爷牛肉面的秘诀其实很简单,马家大爷的酱牛肉香,最重要用了博爱苏寨陈家小车牛肉面的卤肉方,其最大的特点是回味无穷,越嚼越香。吃酱牛肉的人多,再加外买上带回家吃的,这样一来煮牛肉的汤就多。汤多,汤浓,做的牛肉面就好吃,所以吃牛肉面,先喝一口汤,便知地道不地道。
有二付对联道出马家大爷牛肉面面馆内热火朝天和堂倌埋头苦干的景像
上联:马家大爷鏖战三尺灶台热火朝天精烹牛肉汤面
下联:堂倌伙计使出浑身解术埋头苦作只为满意食客
横批:技高诚心
另:
上联是:提着汤勺拉起扯面自命为锅边镇守使
下联是:端上大碗吃个二细称得上金城活神仙
横披"马家大爷".
"马家大爷"将锅边当战场,选料严格,精烹细做让食客成为金城活神仙
马家大爷牛肉面的绝活在配料和调汤,牛肉进锅煮一个小时后开始轻汤,这就需要能随时掌握火候,马家大爷牛肉面平均用十斤煮牛肉的汤做25人/份牛肉面。牛肉面浓香醇厚,风味上乘考究。
面条下锅,面熟后捞入碗内,将牛肉汤、萝卜、浮油适量,浇在面条上即成。煮熟的拉面浇上清汤,佐以牛肉丁(或片)、香菜和蒜苗,调入红亮的辣椒油即可食用。有驱风寒之功能,还可治胃寒,风湿,
类风湿等病,有滋阴补肾、强身壮体之功效,其营养价值极高。
汤的制作:“马家大爷牛肉面”秉承了怀庆府(今河南博爱县)清化苏寨陈家小车老汤牛肉面的做法,以汤为百鲜之源,注重用汤,精于制汤,尤其讲究"老汤"和“清汤”的调制,清浊分明,取其清鲜者为清汤,取其浓浊者为老汤,也叫浑汤,各有用途,各有各的食疔功效。这副联说明当时马家大爷牛肉面己经有很高的知名度了。
上联是: "马家大爷美名播远方莫怪众人称天王"
下联是: "牛肉汤面贵客经门外难禁嘴角流口水"
汤的制法,经过长期实践,用牛肉、肥土鸡、牛肉为主料,采二十三种调料调配熬制的老汤,经沸煮、微煮,使主料鲜味溶于汤中,味道极其鲜美,是牛肉面里最入味儿的汤料,不仅鲜美,而且不膻不腥,味厚色醇,香浓鲜美, 滋阴潜阳,补阴虚,清血热。养血安神,祛风通络入脾、肺、肾三经,有健脾、补肺、固肾、益精之功。汤的秘方被清化苏寨陈家小车老汤牛肉面的传人清代才子陈维精写到一封手书中保存下来。
光绪年间,太学生陈位林携子陈和声拜访陈位林的好友五泉书院山长黄积厚,出发时带了爷爷陈维精写给子位林和孙和声的家书,此手书标题引用了
王维的诗句;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改为: 春草明年绿,吾孙归不归?诗文如下:
众鸟高飞尽,贵子独去远。豆蔻年华和,身强余百倍。春风草木香,当归怀庆府。新绿欲涌,丁香初开,花香叶茂,碧波涟漪,百里林草果然繁盛芳香。路远难行,高山奈何?汝等避草寇而返苏寨。车前着吉服马卦红袍,夜宿八角楼,晨饮胡荽汤。
马良将行千里,遍地黄花时至,司碧玉书联水席相敬:月山姜汤茴香豆,烹肉扣碗贵老忙。横披垒灶。
落款:维精送子位林孙和声西行手记
说陈维精一直为离思所笼罩,孙子和声第一次出远门,虽然刚刚分手,已盼其早日归来,又怕其久不归来了。手书开头引李白的诗,众鸟高飞尽,贵子独去远(指位林之子)。写的是自己的孤独,写的是自己的无奈,虽山高路远,旅途艰险,但更是自己的坚定,要在大自然中寻求安慰和寄托,以奇特的想象力和巧妙的构思,赋予山水景物和制作老汤牛肉面的23种调料以生命。
手书的未尾,"司碧玉书联水席相敬:月山姜汤茴香豆,烹肉扣碗贵老忙。横披垒灶。"陈维精许愿待孙子陈和声归来后,和声的未婚妻司氏(出身书香门)写对联,垒起九龙灶,请有名望的乡绅和四邻,置办水席为孙子接风洗尘。
马家大爷牛肉面的火爆程度,在这幅联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正是:
马家爷驾雾腾云,捞扯面,爆肚仁, 烹佐料,极尽人间美味
牛肉汤自在沸滚,箩卜片,青蒜芽,香芫荽, 顿觉胃口大开
将牛肉切片或丁放在面上,肉香而不腻、口感筋斗,汤味鲜美,面条筋道有嚼劲,无论你喜欢淡的咸的、辣的酸的,一碗牛肉面能带给你的满足远远超出想象。
"马家大爷牛肉面"的九字经是“汤清亮,肉酥香,面韧长”。老人们都说:最高级的牛肉面是马家大爷牛肉面,配上牛头肉、水爆牛肚仁和其他若干凉热荤素小菜,那就是兰州牛肉面的天王和至尊了。
提起马家大爷牛肉面 ,就不能不说马家大爷的水爆牛肚仁和酱牛(头)肉,这是马家大爷的绝活.
扑学大师张澍曾为马家大爷牛肉面提联有
上联是: "清汤牛肉面香气袭人三碗再吃还嫌少"
下联是: "水爆牛肚仁味儿可口两碟仍添不算多"
横披是"马家大爷".
水爆牛肚仁多是历来是北京的美食,以牛、羊肚为主料,水爆牛肚仁在兰州早已断代, 几乎绝迹。马家大爷的水爆牛肚仁“爆”法与北京相同.只是“爆”的时间和佐料不同, 佐料则是传承河南博爱陈维精家传的配方专门配成的“爆”肚料.还按肚子的不同部位选料加工。吃爆肚讲究火候,要脆要嫩。在沸水里“爆”肚须按肚的部位分批下锅。兰州地区“水爆” 爆肚的时间是:牛散丹20秒,牛肚仁16秒钟,爆合适便为阳春白雪。如果爆过了火就会老硬成为下里巴人,不易嚼烂。吃爆肚需蘸佐料,佐料用马家大爷专门配成的“爆”肚料加、香菜、蒜汁和辣椒油。也可由食客按自己的口味配制。爆肚仁既可单吃,又可佐以牛肉面,还可下酒。爆肚除肚子要新鲜外,功夫全在"爆"。爆的时间要恰到好处,欠火候或过火候,会出现过生或过熟而不脆,甚至咬不烂。因此,它的质量标准是"脆嫩",不同的部位要掌握不同的火候。
有楹联为证:
上:水爆牛肚仁阳春歌白雪
下:马家老大爷下里享巴人
横批:脾胃愉悦
南阳牛肚子颜色泛黄,说明就是吃青草的牛。南阳牛肚仁以富含蛋白质和低脂肪而名列肚类前茅,是国际市场上稀少的高级肚类,尤其南阳牛肚仁,它以色、香、味和名、优、稀、特征服了世界各地的消费者。切肚很复杂。切的时候要顺着纹理裁成牛百叶、牛肚仁、牛百叶尖、牛厚头,合计4种。分完肚就该细切了。不同部位分别切要成块、段、丝等。百叶要切到13毫米左右,肚仁则要越薄越好。刀功讲究均匀整齐,薄厚适度。
马家大爷酱牛肉的制作,延用了陈位林写的陈家祖传的卤牛肉方子,仅用了八种调料,即做到了色、香、味俱全。马家大爷酱牛肉选料严格,采用生长两年左右的牛,个头大、肉质瘦、肉薄厚要基本一样;配制老汤的辅料丁香、大香、小茴香、花椒、芳香、国老等八种调料。要产地固定、新鲜整齐;生产工艺一丝不苟,精工细作。可使酱牛肉瘦而不柴,浓香醇厚的独特风味,经久不衰。用这种方法制出的酱牛肉,不仅味道鲜美,而且有健脾、补肺、固肾、益精之功。虽叫酱牛肉,牛肉出锅时要让酱料贴在肉上,提拉起来不碎不散,肥而不腻,瘦而不,到口酥嫩 。 在工艺上,要求必须做到:选肉精细,调料考究,制作严格。同时,精工细作、成品才能上乘。酱牛肉要煮熟透,颜色深棕色,瘦而不柴,油光发亮,无糊焦,鲜嫩利口,五香味浓,肥而不腻,咸中有香,余味极强。
清代进士萧家芝生于竹乡博爱,尤爱家乡的竹与溪,他的诗《丹林杂咏》“小径沿溪转,桃园未有涯。村村门外水,处处竹为家。暑渴消茶尽,凉飚积雨赊。桐阴逢老衲,天地小洹沙。”脍炙人口,至今人们仍耳熟能详。下面这首诗是陈维精的儿子太学生陈位林写的,他用前辈萧家芝的手法写了苏寨优美的环境:豆蔻枝头翘,翠竹苏寨绕。八角大红袍,盎然丁香笑。 春砂映阶绿,芳香溪流跳。桂香八月里,骑驴叹国老。博爱苏寨村亦是如此,苏寨溪水环绕,翠竹怀抱,春来丁香溢枝芽,芳香留至盛夏。十三世先祖维精,十四世位林读书至太学,四乡美名传。维精祖辈受当地小车牛肉之启发,在祖传秘方的基础上研制出卤牛肉秘方,经反复品尝改良,总结出最核心的八味烹制秘方。一一陈位林也参照老父的方法,把卤牛肉的配方嵌进了一首诗里,朗朗上口,便于子孙后代记忆,世代流传。此方用了八种调料,国老是甘草,芳香是白芷,俗称王者之香。春砂乃砂仁,以广东阳春市春砂为上品。
第一句引出生津益脾胃之调味料——豆蔻,以豆蔻青青比一年之春,生机勃勃,春意盎然,不得不叹苏寨优美环境。二句以八角、红袍、丁香藏于其间,形容花红柳绿,春季苏寨之和乐安康,绿植繁茂。三句以春砂、芳香二味调料匿于句中,还不忘将苏寨之源源绿水清溪置于句末。末句既写盛夏八月桂花香满田野,也蕴含一味重要调料——桂皮,同时,在诗尾以张果老倒骑毛驴——凡事回头看之典故引出最后一味调料——国老,旨在告诫代代子孙,凡事必思前想后,择其不善者而改只,考虑周全,三思而后行。
不论怎样,地道的兰州牛肉面和兰州人的牛肉面情结是:
上联:春来福到四季难离牛肉汤面
下联:秋去客满八方叩谢马家大爷
横批:春来秋去
横批:一香二美
上联:一心一意一风一格一定香
下联:美食美味美菜美点美其中
“福星”,民间传说之神。传说他能够给大家带来福气,带来吉祥,如意。福星起源甚早,据说唐代道州出侏儒,历年选送朝廷为玩物。”又称“福神”,在道教中称“紫微大帝”,在民间相当受尊崇。
“禄星”又称“文昌星”,他是读书人的保护神,掌管人间功名利禄。有了科举制度之后,他在民间开始备受尊崇。他的形象就像一位朝廷大员,高贵不凡。禄神据说由“梓潼神”张亚子担任,又称“文昌帝君”。民间备受尊崇。他的形象就像一位朝廷大员,高贵不凡。福禄指福分与禄位。福禄的传统吉祥图案,以蝙蝠(福)、梅花鹿(禄)谐音以象征“福碌”。马家大爷提醒我们,在用知识、智慧去追求财富的同时,更重要的要有道德为底线的良知,要有社会责任为底线境界。这样才能福禄双至,心安理得。
福禄阁
上联:宾至福到四季长青
下联:门开客满八方进财
“寿星”是长寿之神。人们大多认为长寿的彭祖死后成为了“寿星"。寿被古人视为长寿象征的丹顶鹤的头部便髙高隆起。这就是吉祥长寿的长者,人们称之寿星,又叫南极先人、南极仙翁。象征着尊老敬老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流传在民间的一种古老习俗。“喜神”是人们所说的吉神。人们总是希望趋吉避凶、追求喜乐,所以要造出一个喜神来。结婚乃人生一大乐事,所以办婚事又称办喜事。办喜事当然离不开喜神,旧俗,新娘坐立须对正喜神所在的方位。办喜事、小孩满月,老人祝寿常在此处。
寿喜斋
上联:来马家大爷满门喜庆
下联:品清化水席其寿无疆
想升官到“官府堂”,但是要德才兼备、注重实绩、群众公认的好人,选拔那些埋头做事、清正廉洁的优秀干部,在干部队伍中形成老实人受尊敬、受重用的良好导向。
官府堂
上联:德高官升阳春歌白雪
下联:味香酒酣下里享巴人
福禄阁、寿喜斋、官府堂,分别是马家大爷的三个包间,并分别代表福禄牛肉面、寿喜牛肉面和官府牛肉面。
除了美味,马家大爷不忘方便顾客,在厕所门上的对联中写道
上:来时紧坐觅诗句,
下:出后放松听清泉。
横批:清青世界
上:大开方便之门,
下:既解后股之忧,
横批:众矢之地
一种地方小吃之所以长盛不衰,应在于它所承载的地域文化,在于它所凝聚的风土人情。从这个意义上讲,兰州人真正地把河南博爱的苏寨陈家牛肉面和马家大爷牛肉面发扬光大到一个崭新的阶段并推向全国乃至全世界。除了牛肉面有那么多制作上独到的手段和丰富的营养、低廉的价格之外,还应归究于牛肉面所营造的一种氛围。兰州人吃牛肉面,讲究的是一种情绪、一种气势、一种风范。在他们看来,汤要醇美,牛肉酥软香糯,抻面的风情万种、舀汤的出手快捷、吃面的全身心投入。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端上来,醇香中弥漫的、张扬的正是兰州人那清亮鲜明的审美、纯朴执着的性情和豪放热情的大西北气概。这便是兰州,对立的风味和谐着,给西北高原带来平抚,给长途旅人带来慰藉。中华民族在博爱和兰州两个遥远的地方挖出生命之泉喷涌的深井。有一个怀庆在那里驻节,当我们在穿越千年的高原时也会浮起一丝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