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3-06-20
从艺术的分科来看,中国画可分为人物、山水、花鸟三大画科,它主要是以描绘对象的不同来划分的。而中国画中的畜兽、鞍马、昆虫、蔬果等画可分别归入此三类。
中国画在构图、用笔、用墨、敷色等方面,也都有自己的特点。中国画的构图一般不遵循西洋画的黄金律,而是或作长卷,或作立轴,长宽比例是“失调”的。但它能够很好表现特殊的意境和画者的主观情趣。同时,在透视的方法上,中国画与西洋画也是不一样的。透视是绘画的术语,就是在作画的时候,把一切物体正确地在平面上表现出来,使之有远近高低的空间感和立体感,这种方法就叫透视。因透视的现象是近大远小,所以也常常称作“远近法”。西洋画一般是用焦点透视,这就像照相一样,固定在一个立脚点,受到空间的局限,摄入镜头的就如实照下来,否则就照不下来。中国画就不一定固定在一个立脚点作画,也不受固定视域的局限,它可以根据画者的感受和需要,使立脚点移动作画,把见得到的和见不到的景物统统摄入自己的画面。这种透视的方法,叫做散点透视或多点透视。如我们所熟知的北宋名画、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用的就是散点透视法。《清明上河图》反映的是北宋都城汴梁内外丰富复杂、气象万千的景象。它以汴河为中心,从远处的郊野画到热闹的“虹桥”;观者既能看到城内,又可看到郊野;既看得到桥上的行人,又看得到桥下的船;既看得到近处的楼台树木,又看得到远处纵深的街道与河港。而且无论站在哪一段看,景物的比例都是相近的,如果按照西洋画焦点透机的方法去画,许多地方是根本无法画出来的。这是中国的古代画家们根据内容和艺术表现的需要而创造出来的独特的透视方法。
在用笔和用墨方面,是中国画造型的重要部分。用笔讲求粗细、疾徐、顿挫、转折、方圆等变化,以表现物体的质感。一般来说,起笔和止笔都要用力,力腕宜挺,中间气不可断,住笔不可轻挑。用笔时力轻则浮,力重则饨,疾运则滑,徐运则滞,偏用则薄,正用则板。要做到曲行如弓,直行如尺,这都是用笔之意。古人总结有勾线十八描,可以说是中国画用笔的经验总结。而对于用墨,则讲求皴、擦、点、染交互为用,干、湿、浓、淡合理调配,以塑造型体,烘染气氛。一般说来,中国画的用墨之妙,在于浓淡相生,全浓全淡都没有精神,必须有浓有淡,浓处须精彩而不滞,淡处须灵秀而不晦。用墨亦如用色,古有墨分五彩之经验,亦有惜墨如金的画风。用墨还要有浓谈相生相融,做到浓中有淡,淡中有浓;浓要有最浓与次浓,淡要有稍谈与更淡,这都是中国画的灵活用笔之法。由于中国画与书法在工具及运笔方面有许多共同之处,二者结下了不解之缘,古人早有“书画同源”之说。但是二者也存在着差异,书法运笔变化多端,尤其是草书,要胜过绘画,而绘画的用墨丰富多彩,又超过书法。笔墨二字被当做中国画技法的总称,它不仅仅是塑造形象的手段,本身还具有独立的审美价值。
中国画在敷色方面也有自己的讲究,所用颜料多为天然矿物质或动物外壳的粉未,耐风吹日晒,经久不变。敷色方法多为平涂,追求物体固有色的效果,很少光影的变化。
以上谈的中国画的特点,主要是指传统的中国画而言。但这些特点,随着时代的前进。艺术内容和形式也随之更新,并不断地发生变化。特别是“五四”之后,西洋画大量涌入,中国画以自己宽阔的胸怀,吸收了不少西方艺术的技巧,丰富了中国画的表现力。但是,不管变化如何,中国画传统的民族的基本特征不能丢掉,中国画的优良传统应该保持并发扬光大,因为中国画在世界美术领域中自成独特的体系,它在世界美术万花齐放,千壑争流的艺术花园中独放异彩。中国画是我们民族高度智慧、卓越才能和辛勤劳动的结晶,是我们民族的宝贵财富。
有关中国绘画的起源问题,象有关中国历史的起源一样,令人不可琢磨。究竟中国的绘画开始于何时?何地?是何人所创造?这一谜团千年以来一直萦绕在历代美术史研究者的思绪中。唐代的张彦远在他的开创性著作《历代名画记》中,将中国绘画的起源追溯到传说时代,指出那时的象形文字便是书写与绘画的统一。而在他看来,图形与文字的脱离,才使得绘画成为一门专门的艺术,探讨绘画技巧的工作则晚至秦汉才开始,魏晋时名家的出现,才标志着绘画臻于成熟。这1000多年前提出的有关早期中国绘画发展的理论至今仍基本成立。所不同的是现代考古发掘出土了大量的史前和历史早期绘画形象的实物,不断增加着我们对早期绘画艺术的了解。中国新石器时代的造型艺术,在彩陶及绘画、陶塑和雕刻方面,均有一定的成就。
我们习惯上把从公元前21世纪建立的夏开始,经过商、西周直到到春秋、战国的这一时间段统称为先秦。由于铜器和铁器的相继发明和推广,加上社会分工的进一步扩大,社会生产力显著提高,各种手工业得到了迅速发展。除了为礼教服务的青铜艺术、商周的玉石雕刻及战国的彩漆木雕以外,寓有兴废之诫的庙堂壁画及人物肖像画,受到了先秦统治者的普遍重视。
第2个回答 2013-06-20
西方绘画给中国绘画带来了立体感和鲜艳色彩!!
我们知道,当“焦点透视”原则在西洋绘画史上逐步走向成熟的时候,中国的传统绘画往往只是在画面上粗略的区分出近景,中景和远景,而并不注重对空间关系的精确表现。北宋沈括的所谓“以大观小”,“如人观假山”的理论,确实可以概括中国绘画的美学特点。也就是说,中国的绘画艺术家,明确地认为他们笔下出现的“山水”那是假定的事物,不过是人们心灵的某种物化形态而已。中国绘画历史发展到了后期,甚至出现了反“透视”的现象,在一些山水画中的建筑物,在人物画中的一些桌椅等器物,人们不但不去注意“近大远小”的关系,反而把他们硬处理成“近小远大”的反常现象,以突出画面上的主要人物,如帝王等,种种迹象表明,这不是画家们一时疏忽所致,而是一种有意识的美学追求——为了达到艺术上的完美,对于某些自然科学的知识是可以搁置甚至破坏。不重视“透视”关系,当然与中国的自然科学欠发达有关系,但如果就此认定西洋画是“科学”的,因而是先进的,而传统的国 画则是“不科学”的,因而就是“原始落后”的,这种结论未免幼稚。西方的绘画艺术发展到了“印象派”以后,明显出现了有意识地违背“透视”法则的现象,足以充分说明艺术发展并不是绝对听从或受制于自然科学的。西方绘画史上曾出现过对“透视”关系的高度重视,而中国的画家则从未对此关注过,而在历史发展过程中,中西方绘画艺术家却有意识地舍弃了“透视”关系的描绘。在中国逐步接触了西方绘画的一些历史状况后,很多人把西方的“印象派”之后的绘画同传统的中国绘画做类比,惊讶地发现二者共同点竟然如此之多,但是,这所谓的共同点真的表明这二者之间有共通之处吗?这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