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名人文章(亲情)的经典片段。 不少于四段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2-04-29
父亲和酒
父亲好酒,从我记事起,每天吃晚饭时,不管有没有好菜肴,就是就着咸菜疙瘩,父亲也总是要喝一两盅的。

记忆中父亲的酒都不是什么好酒,早期喝的大部分是供销点用端子打的散酒,只有少部分是瓶装酒,除了本乡酒厂出的狼山曲酒,上点档次的就是县酒厂酿的三友二锅头。

那年月能喝上瓶装酒的机会不多,往往家里来了亲戚或朋友,父亲才会从供销点买回一瓶两瓶的瓶装酒,记得小时候放学时,要是遇见父亲提着酒,我和哥哥就欢快的飞一般向家里跑,在灶间一定能先吃到妈妈捯来的一小块肉或一块鸡蛋菜。那时候我和哥哥就一直盼望着父亲能天天喝上瓶装酒,因为喝瓶装酒的桌子上总会摆上四五个我们平日见不到的好菜肴。

后来,日子好过了,父亲能天天喝上瓶装酒了。可也是些廉价的三四元钱的劣质酒。哥哥和我先后结婚成家了,逢年过节都会买上一箱好些的酒送给父亲。平日里父亲依旧不舍得喝,等到家里来了客或是我们去了才肯拿出来。

大妹定亲的那年,腊月二十八一大早哥哥就搬了一箱酒送过去,母亲就说我妹婿已经送了两箱好酒,叫哥把酒搬回家自己喝吧。哥没搬,母亲自作主张把酒送了回去。父亲回家听说了,说女婿送的是女婿的心意,儿子送的是儿子的心意,逢年过节的,这酒还是要收的,今年不收,来年他就不送了。这个规矩不能改。没想到哥哥认为自己送的酒不如妹婿送去的好,换了一箱更好一些送了过来,父亲的脸上喜滋滋的。

现在父亲老了,我和哥哥也都已人到中年了。隔三岔五的,我常请父亲喝上几盅。哥在省城打拼多年,终于也有了稳定的工作和不错的收入,每次回家来他都会带上几瓶好酒。妹婿在贵州开车,过年回家也常捎几瓶茅台镇的酒。我们都希望年迈的父亲能喝上点儿好酒。

可是,去年我们带着父亲去体检,父亲的血糖、血脂、血压都很高,医生建议不要喝酒了。父亲急着问医生:“少喝,少喝点,行吗?”父亲怎么能不喝酒呢?

哥听说喝红酒能降血脂血压软化血管,每次回家又开始捎些价格不菲的两三百元一瓶的干红回来。可父亲每每倒出那酒,抿上一口,砸吧砸吧嘴说:“洋人喝的酒,什么味儿。”母亲这时总是说:“愿喝你就多喝点,别再想那辣酒了。”
妈妈,每年思念在此时
妈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村妇女,和大多数的农村妇女一样,其貌不扬,微胖,散落人海即消失的那种。她和所有母亲一样,操持家务,爱唠叨,平淡的言语举止却又散发着耀眼的母性光辉。

妈城府浅,心里不藏事(或许因此而心宽体胖吧),有什么都会唠叨出来。外人看来妈似乎掌握着家里的生杀大权,实则不然,爸妈内外分工明确,两人很少在“职责”问题上越雷池一步,顶多提供些仅供参考的意见,因此也就很少有大的争吵。

我和姐在家时少不了成为她唠叨的对象,或许太久没见而有太多的话要说,亦或是经历了长久的劳累想发泄一下,让我们给些安慰。虽然经常唠叨,甚至责备,我心里有时难免有些反感,但是很多时候听着心里暖暖的。因为话语里不曾有过埋怨,有是只是满满的怜爱之情。每次回家甚至是打电话都必然唠叨让我多吃点,不让我减肥,有时不想听,可是心里却懂得,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说我胖点好看吧。虽然现在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以后如果哪天我听不到她的唠叨,我会很失落的!

其实世界上母亲给孩子的都是爱,只是爱的表达方式不同,各自站的立场及观察的角度不同罢了。

姥爷瘫痪,姥姥偏瘫,爷爷奶奶那边也要操心,还要同时供应我和姐姐上大学,压力负担可想而知。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因此而哭泣过,或许是她不想让我看到,也可能是我常年漂泊在外忽略了错过了。(记得小时候家里实在太难,她曾经一个人痛哭过,那时我很小,但是这一幕却记忆深刻,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后来就默默发誓,以后不会再让她哭泣。)

人是漂泊是船,家是温暖的港湾。假期不是不想回家,只是怕让她更加操劳,是怕看到她忙碌的日益衰老的身影会难过。虽然心里知道,但是眼不见心为净,只能自欺欺人般地认为妈跟上次我见到的一样年轻了。

妈很普通,能力也有限,她所能给我的不是最好的,但却是她所能给予的最好的。她有她对我的期望(她没有怎么上过学,所以希望我和姐实现她读书的梦想),虽然我最终会令她的希望落空(不读研),但是她依然尊重我的选择和意愿。她虽爱唠叨,但从来不会无理取闹,不会和相邻吵架,不会和兄弟妯娌争家产。不识书但很通情达理,无深奥的哲理但为人处世却深远的影响着我。很多时候我会拿话语宽慰受委屈的她,而她却用行动指引着迷茫的我。再苦再累,她都毫无怨言,只是希望儿女能够将她是生命完美的延续。我想爸是幸运的:有妇如此,夫复何求?

每当看到感人至深的关于母爱的文章,字里行间总是能够看到她的身影。为了家庭,她把自己的物质欲望降到了最低点,却将生命的承受极限状态调整到了最高点。受苦的时候,自己独自硬扛着,享受的机会总是留给我们。

她手艺没有师承大家名厨,但是出门在外,我总是在寻觅那种令人难忘的味道(就像那句广告:最喜欢吃的永远是妈妈做的手擀面。)。我很少跟着她去购物,但她每次购物回来总是能够带回我合身的衣物(二十年来,一直如此);虽然从来没有过多要求过什么,但是饭菜永远合乎我的胃口;干活的时候,虽未曾喊一句累,但是每次总是在我最累最想休息的时候接过我肩头的担子。

有她在,我可以做任何事而没有后顾之忧;有她在,纵然流浪,随处是家;有她在,纵然相隔天涯,也不觉遥远;有她在,心永远有依靠的地方。妈永远是我力量的源泉。

妈的生日快到了,总想做点什么,但是现在的我出了写点东西,除了默默祈祷祝福,好像也没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了。

妈妈,每年思念都会在此时。
外婆的面疙瘩
记事时起,外婆就已将两鬓斑白了。外婆的子女很多,妈妈是最小的,也因为如此,妈妈十分的爱外婆。小时候。每到周末,妈妈总会带着我和弟弟去外婆家。

外婆生活不是很富裕,只是凭着做面挣些钱。记忆中第一次记得外婆要煮面给我们吃,可是妈妈说:“娘,我们不吃面,孩子们喜欢吃面疙瘩。”外婆惊讶的看着我们,妈妈向我们使着眼色,我和弟弟赶忙点头。外婆笑眯眯地说:“好呀,我的小外孙居然喜欢吃面疙瘩!好,外婆给你们做面疙瘩哈!”我和弟弟微微地点点头,外婆高兴地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出三大碗面疙瘩。看着那汤上飘着的几段青葱,我和弟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拿起筷子。外婆着急地问:“怎么了,孩子?”妈妈急忙接过话回答道:“娘,没事!这不是热吗?他们怕烫着!”妈妈转过脸,瞪了一下我们,我和弟弟不情愿地拿起筷子,夹着那粗淡无味的面疙瘩往嘴里送,好不容易吃完了!外婆看了十分的高兴,自那以后,每次去外婆家她都会煮一碗面疙瘩给我跟弟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对那面疙瘩也不那么反感了。每次外婆弄好我们都会欣然的跑到厨房高兴的吃完,有时甚至吃两三碗。

后来,外婆去世了,再也没吃过面疙瘩,竟然会时不时的想念那个味道,或许已经是喜欢那个味道,那种面粉团咸咸的,粘粘的感觉让人难以忘怀。

我和弟弟渐渐长大了,现在倒也明白了妈妈为什么骗外婆。面疙瘩一般都是卖不出去的,只能做老面留着。妈妈是外婆的小女儿更加明白老母亲生活的艰辛,所以时常带着我们去看她。

终于有一天,弟弟说:“妈,我们家有面粉吗?我想吃面疙瘩!”妈妈听了怔了一下,但没说什么。我木然的想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想出。饭后,一家人坐一起聊天,妈妈的话出奇的少,弟弟撒娇似的滚到妈妈怀里,说:“老妈,怎么今天变深沉了?”

妈妈静静的笑了笑,说:“你们都长大啦,不深沉也难啊!”

“我们还小呢!”

“小?都多大的人了,还跑妈妈怀里!”

我看到妈妈笑了,虽说如此,妈妈到底是高兴的。

爸爸一边笑说:“你妈是在向那面疙瘩,自从你外婆过世后,你妈就把面疙瘩吃到心底了!”

之后,我们都没有再提。弟弟缓缓起来正准备走,妈妈突然说:“明天早上吃面疙瘩,怎么样?”我们都没说什么。

第二天早晨,妈妈真的做了面疙瘩。我们安静的吃着,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可我还能说:“老妈,我们吃面疙瘩吗?”我不知道,不过它独特的味道一直让我回味时仍留余香。
芳菲四月,轻抚紫荆飘三月的阳春刚点燃一季的温馨,风轻雨绵中看不到“人间四月芳菲尽”的黯然。四月的风,吹散了春芳中桃李争妍的身影,也吹醒了深藏于心中的缅怀之情。
芳菲四月,轻抚紫荆飘落的思念
又是一度清明节,今天是给奶奶做清明的日子,也是奶奶辞世32周年的祭日。正是“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在细雨如烟的朦胧中,伴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尽是“万里春光又清明。车流成群,人流成群。落花流水共飘零。风也多情,雨也多情……”。此时,车子开在通往市郊公墓的路上,窗外的雨伴着风的曲正轻歌曼舞,春暖人间四月天,枝叶缀绿却看不到桃花依然,一路戚戚一路雨,期盼着将那份对亲人的怀念之情寄予青山绿水间。

汽车已经驶出了很远,道路却是越走越泥泞,在大家被颠得昏昏沉沉中忽闻一阵清香扑鼻,放眼望去,路边不知何时种上了一排排紫荆树,粉红色的紫荆花瓣在风雨中纷纷扬扬洒落一地,汽车穿越于紫荆花飘落的粉色世界,更有“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的动人。那一朵朵、一片片翻飞而落的花叶,此刻竟全部沉落于我心,撩拨着心中最沉、最深的念曲。

回望人生的过往,在我的生命中,有些人虽然走了,有些事也早已过去,但某些记忆却如磐石般扎根于心里,伴随着每一次落英缤纷的时节从记忆中跳出。爱一个人也许不难,而要忘记一个人却并非容易,往往怀念一个人会勾起一段埋藏很久的记忆,无论你忘却与否,那人、那花、那走过的每一天都成为永恒。

在我四十多年的人生历程中,曾遇到了无数个影响我一生的人,而对我今生影响最大的、最不能忘怀的就是我的奶奶。从有记忆开始,我就知道,奶奶是我们家的绝对权威,受传统教育的父母亲都是非常孝顺的人,在家中一切以奶奶唯命是从,从不敢有半点逾越。奶奶的威信不仅如此,还因她当时是街道治保主任,无论谁家有个夫妻不和或父子矛盾,都来找奶奶调解,以至于奶奶的威信早已深入人心。

父亲曾多次说起,我小的时候长得像个外国洋娃娃,非常漂亮,是个人见人爱的小丫头。遗憾的是,一直跟着我们一起生活的奶奶好似并不喜欢我。因为在奶奶那深烙于心的封建意识里,重男轻女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纵使我如何的努力,都不会得到奶奶的半点怜爱。而那时,父亲在离家很远的部队工作,母亲整天要三班倒,根本无暇顾及我们,奶奶就成了我们兄妹三人的唯一依靠。

记得在我四岁的时候,有段时间母亲身体很差,经常要到医院看病,为了不耽误妈妈的工作,奶奶让我每天早晨天还没亮就起床,拿着张小凳子到医院排队挂号。也就从那时起,在奶奶手把手的教导下,我学会了排队挂号、买菜打水,学会了生火煮饭、照顾妹妹……当每一次很艰难的把火生着时,我用蘸满炭灰的手擦着被浓烟熏得满是泪水的眼睛,心中的苦自是无法言喻。

最难受的是,每到冬天,当哥哥妹妹都能在屋里烤火或外出玩耍时,我却要一个人坐在四处通风的厨房里用搓衣板洗着全家的衣服,时常将冻得通红的小手浸湿在冰冷的水中,那是钻心的痛。唯一想做的就是将手放在嘴边哈哈气,或是放到煤炉边烤上一会,也会很知足。

可贪玩始终是儿童的天性,我也是如此。每次乘着奶奶上班的时候,我就偷偷地跑出家门,跟邻居的伙伴们捉迷藏、玩游戏,在疯狂地玩乐中忘乎所以,结果只要玩过了时间,奶奶就会满大街的叫我,那声音,让我战战兢兢。在奶奶面前,我大都是噤若寒蝉,挨打被骂更是司空见惯。

慢慢地,我也学乖了,在得不到奶奶允许的情况下,不再敢私自离开家门,不再做任何奶奶不喜欢的事情。

那时,在我家门前的大路两旁,种满了紫荆树,每到春天,粉红色的花绽放着迷人的娇艳,淡淡的花香在微风细雨中渐渐扩散,沁人心扉。孤独的我披着粉色的光影,穿梭于寂静的林荫,沉醉在粉色的世界中第一次感受到人世间有种让人愉悦的美,那美时常将我紧紧包围,让我暂时忘却了心中的痛。于是,我坐在大树下,静静地观赏花瓣在风中轻舞的画面,尽情捕捉花朵脱离枝头的瞬间。每一次受了委屈,就将花瓣一片片拾起,串成一串,挂在胸前,如同拾起了快乐,拾起了心中所渴求了许久的温暖。如此,我的心若星光点点,让湿润的眼看到了一丝光明。

每天,看到别的孩子都能高高兴兴上幼儿园,而我,却要在家中重复地做着那些永远做不完的事情。我想:“奶奶一定很讨厌我吧。”在上小学以后,有一次我问妈妈:“为什么奶奶只对哥哥好,从不喜欢我?”母亲告诉我,奶奶出生于地主家庭,在一次批斗中本要被戴高帽游街,幸好当晚哥哥出生,由于妈妈是根正苗红的贫农子女,奶奶要照顾坐月子的母亲,终究躲过了那次游街。因而,她一直将哥哥当成她的至宝、她的幸运。母亲接着说:“你奶奶是个很好的人,爷爷去世得早,她一个人将你爸爸和叔叔拉扯大并不容易。奶奶是特别疼哥哥,不过对你也很好的,你身上穿的衣服全是奶奶做的,你生病时奶奶照顾你,女孩子是该多做些事。”想来也是,好像奶奶除了让我多做事外也并无对我不好。想起每一次,父母不在身边时,她都是搂着我们三兄妹入睡;每一次我生病时,也是她守候在身旁;只要家里有一点点好吃的,她更是全部让给我们。

从此,我对奶奶只有尊重而并无怨言,当别人再来找奶奶帮忙时我甚至还引以为豪。生活让我学会了忍忍,学会了更加乖巧和董事。很多次,当奶奶从外面回到家里,我会主动为她端来一张小板凳并倒上一杯水,看她累的时候,我就帮她揉揉肩、捶捶背。奶奶对我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地严厉。

花开花落几度春,云卷云舒年年岁。在流光飞逝中,我所拾起的紫荆花红了变黄、艳了又枯。有一天,奶奶看着我又在将紫荆花瓣一片片串起来,很奇怪地问:“你在干嘛?”“我在做花坏,奶奶你闻闻看,香吗?”我将串好的紫荆花环放到奶奶鼻子前,“是有点香。”奶奶的肯定让我欢呼雀跃,于是,我将紫荆花坏放到奶奶的床前,我看到,奶奶在轻抚花瓣的时候,眼中还闪着一滴泪。

1979年的那个冬天,风湿病很严重的奶奶让我给她灌个暖水袋,因我人小手力不够,没能把暖水袋的盖子拧紧,以致漏出来的水在那个晚上湿透了她全身,并因此加重了她的病情。在奶奶病重之时,想不到她竟想着我的好,不止一次地跟来看望她的熟人说:“还是小红好啊,只有她最知道疼人,只要看我回到家,就马上给我端凳子,在我累的时候帮我捶背,在我渴的时候帮我倒水,这孩子真是很懂事,可惜,我从没好好对她。”那会儿,我忍不住泪流满面,这句我等待了十多年的鼓励话语,却是在奶奶弥留之际终于听到。

在我11岁那年的四月,刚满70岁的奶奶还是走了,那一天,紫荆开得正艳;那一天,细雨绵绵不绝,四月的芳菲燃尽生命的枯萎,无尽的哀思穿透心灵的追悔。当紫荆花瓣铺满搭建在路边的灵棚上,我似乎看到每一片花瓣都刻印着奶奶的容颜,挥之不去。奶奶走了,一个如此熟悉的人就在自己眼前消失,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更痛彻心扉。面对奶奶的灵位,我蓦然发现,奶奶已然融入我的生命,或许,我早已习惯了那个大声喊着“小红”的声音,习惯了坐在紫荆树下张望她身影时的等待,习惯了她在黑夜中默默地陪伴……在父母都不在身边的日子里,她如同一颗参天大树,时刻是我们兄妹三人的保护伞,如今这大树倒了,我的心恍若飘入天空中的云,找不到归属。

奶奶虽然走了,但我在她的教导下所养成的劳动习惯一直延续至今。以至于习惯了在别的孩子快乐地游戏时独自承担全部力所能及的家务;习惯了有好的东西拿出来让大家分享,而困难苦痛自己承担;习惯了以他人乐而乐,为别人忧而忧;习惯了将付出当成一种乐趣……在全心全意的做事中,我变得如此恬静且善解人意。很多次,当全家人吃完晚饭围坐一起观看电视开怀大笑时,我一个人还在厨房里独自地洗碗、整理垃圾,感受着亲人们的快乐,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幸福。多年来,我就如同在艰苦岁月中开出的一朵小花,承受着艰难困苦的洗礼,在肥沃的泥土中出落得愈加艳丽。没有了与世无争、也不会趋之若鹜,独自在书香中品茗,在鸟语花香中沉寂,我始终甘之如饴,追求着上善若水般的品行。

我很感激奶奶,感激她给了我一生中最为宝贵的财富——勤劳和坚韧,让我在辛勤的劳动中找到真正的乐趣,正如高尔基所言“劳动是世界上一切欢乐和一切美好事情的源泉。”

或许在天堂里的奶奶并不知道,她给了我这个最不喜欢的孙女一生用之不尽的财富。这30多年来,伴随着每一次紫荆花飘香的时节,一抹清香芳满园,流连于粉色的世界,轻抚紫荆飘落的红色思念,全是奶奶熟悉的身影,那幼时心中的苦也早已在时光的涤荡中变得不再清晰,感觉奶奶的爱就在身边,她的微笑才是我心中永久的明媚。

走在时光的隧道,看着生命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轮回,很多道理也只有在我们慢慢长大、经过历练后才明白。现在,每次走在街上看到老人有什么困难,我都会主动伸出援手,“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感觉所有的老人就如我奶奶一般,关心他们能让自己心中少留遗憾。不管怎样,祖辈们在最为艰苦的年代将他们毕生的爱和关怀给了我们,他们都该受到应有的尊重和爱戴。

而今,逝者已矣,我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奶奶,好好安息!愿花的清香伴着你走向天堂时,不再寂寞,没有牵挂……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