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经济学界对《资本论》的认识怎么样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12-17
有人说,马克思是一个差不多生于200年前的人物,马克思主义已经是很陈旧的知识,马克思并不十分了解中国,他也没有专门研究过中国问题,而我们今天需要中国经验,不需要马克思主义。但是,如果当你真正开始阅读马克思的著作,你就会发现,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和中国经验对立起来,是怎样的大错特错了。

  实际上,从1852年起,马克思给《纽约先驱论坛报》写了大量文章,其中有15篇是关于中国的。马克思借助黑格尔的“两极相连”规律预言说:如果世界历史的一极是西方,那么另一极便是中国,西方世界和人类世界未来的命运,在很大程度上要取决于中国的命运。在《俄国的对华贸易》一文中,马克思指出:早在西方列强通过残暴的殖民主义、坚船利炮开拓出海洋贸易之路之前,中国就已经以和平的方式开拓出海洋贸易通道,而且,中国同时还开拓出了经蒙古、俄罗斯通向欧洲的大陆贸易通道。可见,西方殖民主义的海洋贸易,并不代表贸易自由,而是代表贸易垄断,因为近代殖民主义贸易的兴起,是以毁坏原有的大陆贸易为代价的。马克思预言说:如果中国能够通过革命实现复兴,那么,未来的中国就会重新恢复大陆贸易,并使大陆贸易与海洋贸易结合起来。

破除“现代唯识论”[9]
“吾人看历史,须将自己放在历史里面,把个人生命与历史生命通于一起,是在一条流里面承续着;又须从实践的观点看历史,把历史看成是一个民族的实践过程史。把自己放在历史里面,是表示:不可把历史推出去,作为与自己不相干的一个自然对象看;从实践看历史,是表示:历史根本是人的实践过程所形成的,不是摆在外面的一个既成物,而为我们的‘知性’所要去理解的一个外在体。归于实践,所以区别‘理解’;置身历史,所以区别置身度外。”[27] 若认可经济学是一历史科学分支,是由历史学科转化而来,上述话语需要遵守。事的科学源于物的科学,而高于物的科学。这是历史的进路。[26]
此种不良的理论倾向性可称之为“现代唯识论”。而我们主张摒除知识论之至上主义主张,求发生学方法和工作逻辑。[9]
要之,“事实是,西方现代文明在理论层面上具有强烈的二元对立倾向,一再把认识推向非此即彼的选择……要么完全信赖‘理性’演绎逻辑,要么完全信赖经验归纳,要么完全依赖形式主义理论,要么完全依赖实证主义经验积累。而那样的(同是科学主义的)倾向则引发了后现代主义怀疑一切的反应,走到相反的虚无主义极端。客观主义与主观主义的对立同样(如此)。要么是像实证主义那样完全信赖客观性,以为事实绝对客观,要么是像后现代主义那样完全信赖主观性,怀疑所有经验证据。但是,西方本身的实践的历史并不像其理论倾向那么偏激,所体现的是客观与主观的双向互动。”[28]
自然科学的低的层级的研究是物的科学,确认物的客观。

自然科学高级别的研究是承认事的科学,确认物和事统一的客观规定。实证主义把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予以混同了,在对象上把物理之物混淆为事理之事,进一步,又在研究对象上把事理之理歪曲为物理之理。在创建中国经济学阶段,到了重提事的科学的时候了。这不过是强调,学术研究要摆脱认识论的意识形态:以为人文社会科学完全可能具有数学和物理学那样的普适性知识和绝对性理论。例如按照GDP增长知识观察中国历史,古代时期是迟滞不前的。[29] 可事实是,“中国以往由特殊自然条件与历史条件所造成的专制主义、官僚主义与封建主义混合统治形态,根本就从本质上、从它内部的相互制约上永远不许由它自身孕育出一个新的社会机能。这个结论是荒谬无稽的。‘迟滞发展’并不可理解为永不前进。中国由秦到清2000余年中的社会经济状况,尽管还是停滞在同一社会史的阶段上,然而,以秦汉的社会经济生活与明清的社会经济生活相比较,我们就容易发现后者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向着近代化大大跨进了一步。”[30]
至此,该著作者能够用更扼要的语言,精辟地指出中国工作体式概貌:(1)用老百姓能懂的话说——母子体例。母子相扣,不惟时间,也涵括空间,在理解性上可达及每一位中国人及其工作单位。(2)与马克思的工作成果进行接合——从学科术语方面指认,即历史的思维、语言、方法。历史者,生长也,酿造主体规定——它的生成、生长的无始无终的发展过程(发生学)。(3)按中华大人文学科口径,那就是行动的逻辑——实践的路径和行知的方法。(4)与辩证法成果及其语言体例进行接合——相生相克的系统作用路径或认知方法,是矛盾系统的多方面因素的协同共进。这是对马克思所说的“我的辩证方法”(辩证法)的中国表达(母子和发生学的思维语言,以及行知和相生相克的行动路径)。[9]
这种方法即统一之历史科学工作方法(自然史和人类史的方法),即是指历史实践方法——批判方法,包括了对历史本身及其生成运动的表达方式和诸般表现形态。

毫不夸张地说,此种方式为中华工作系统所特有。“中华科学”从行动语境中生发出来,消除了知识的神秘主义和不可知论的形而上性。这亦是消除“辩证法神秘化”之中国历史用语,其在工作取向上去除认识的神秘主义、认识论的至上主义,彻底走历史理解之路。[31]
在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的整体工作语境中,在进行发生学研究意义上,这些方法和思维形式仍应归结为实践态的理论与行动之方法。其经历数千年文明演化和养成之后,在现代思维体式熏陶之下,于当代中国重又激活,绽放出瑰丽的、独特性的工作魅力来。中国化的理解与工作体系标识出:该著所充分展示之中华传统方法的历史沉淀,已然和马克思所倡导的本真的工作批判方法进行了时代性融合,《资本论》已同时成为“中国化的《资本论》”。[32]
据之,该书写给那些正在思索着的人,并且人们愿意思考历史,即能够用历史进行思考!从一味着眼于“解读”的文本学路径的毅然走出旨在破除抽象呓语,尤其是关于抽象个体理性的种种说辞;而以历史为一以贯之的工作线索,就在于纽结个体的政治单元与集体的政治单位,以此方式查明社会历史的经济行动。此乃历史为根、马克思主义为本、国情为鉴基础上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这需要大写化的理论工作与之对应。[33]
要之,全书宣扬以下的主题,并在经济领域内认真做好这些工作:
回家——国学和马克思主义的时代结合;
回历史——回到马克思的本真的工作批判方法,即坚持历史生产认识;
回中国——中华历史和世界历史的接合中的生产语言和认识。[9]

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中国历史、中国思维、中国语言具有强大的文化养成性,故而需要从发展的多面性特质上生产科学语言和认识。故而一方面,我们承认现代科学——作为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之分化发展——属于西方社会特别是资本主义文明的产物,相较而言,中国古代社会属于各学科尚未分化且统一于大人文科学之发展阶段。另一方面,又须勇于站在中国历史之甲板,眺看西方科学之海洋。在新时代背景下,我们需要努力推出内涵丰富、形式多样、别具一格、工作针对性强的具有浓烈中华文化气息和国际化发展气场之本土性质作品来。是为“新中学为体、西学为用”。[34]
总之,以实践化的系统逻辑生成为纽带,全面兑现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工作主旨,以此指导经济形态社会特别是中国经济形态社会之理论建构。该书的最终旨趣毋宁说在于书写历史,工作目的即在于在广大化的路径上揭露经济学的真相,乃还原事实,呼吁行动!该著以这一工作和行动献给中国政治经济学建构![35]
吾道悠悠,文心忡忡。中国人果真能正确地阅读与运用好《资本论》吗?作为一种努力方向,本当知难而进。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愈进愈阻,愈阻愈进,永无止息。可见,作为该选题上的写作,想做好做精,实为不易。如上交代,“居高而思”约束条件恐怕就是工作体例和内容,所以我们亦不能不就其“特色”做出正面澄清,给出恰当说明。按照王亚南的看法,既有的作为舶来品的经济学如果不加以改造,对民族、国家委实是当作一种文化侵略或思想麻醉的武器,以阻止该国的社会经济改造按照自己民族的意愿进行。[36]
《中国经济原论》作者:王亚南先生
因此,尽管科学无国界,“但如果把我们所要求创立的政治经济学,解释为特别有利于中国人阅读,特别能引起中国人的兴趣,特别能指出中国社会经济改造途径的经济理论教程,那又当别论了……在这里所规定的供中国人研究的政治经济学的内容,实际无非就是一个比较更切实用的政治经济学读本。”[37] 凡此种种研究目的,皆为尽最大可能扫除观念之尘雾和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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